了,吃过了一顿很早的早饭之后,就全副武装地出发了,去捕鱼啦!
苏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跟着大队伍一起往渔场的方向走去。
苏恩恒哒哒地跑到苏晚身边,兴奋地说:“姐,拿着这个。”
是一个自制的鱼捞子,竹篾围成圆形,箍着一张小网,有一个很长的手柄。
这别是大鱼了,小鱼都捞不到,只能捞小虾米吧?
苏晚虽然怀疑它的作用,但还是很开心地接了过来。
她就说嘛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,原来是在这里啊!
大家手里都拿着工具,就她两手空空的,格格不入!不像是个去捕鱼的!
现在手里拿了个鱼捞子之后,瞬间觉得自己融入捕鱼大队伍了!
不管有没有用,但手里必须有工具啊!气势要拿住了!
苏晚不知道,她这个心理,是典型地小孩子凑热闹的心理。
用俗话说,就是人菜瘾大~。
于是,大人们往湖里撒网、拉网的时候,苏晚和苏恩恒就跟在后面,时不时地把鱼捞子伸到湖里,希望能有一只不长眼的“漏网之鱼”钻进他们的鱼捞子里。
张雨丽提醒他们:“晚晚,小恒,小心点玩,别掉湖里去了!”
苏恩恒不服气地说:“大娘,你又冤枉我!我和姐姐不是玩,我们在捕鱼呢!”
苏晚口上应着张雨丽的话,但心里,十分认同苏恩恒说的:
对,他们是在捕鱼!不是在玩!!!
等玩够……呃,不是,是捕够了小虾米之后,苏晚和苏恩恒都将鱼捞子放到一旁,双手插在兜里,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家拉网,将一只又一只活蹦乱跳的大鱼捞上岸来。
两人当着气氛组,哇呜地惊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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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,下网、拉网、捡鱼、装鱼等一系列的工作,一气呵成。
苏恩宁的三轮车早就等在了一旁。车上装了好几个大桶,网上来的鱼,都装到了桶里。
因为今年是第一年,出的鱼比较少,苏恩宁就打算自己开着车去卖。
现在,就快要过年了,许多人很乐意多买一些鱼肉的回家,既是改善伙食,也是慰劳一整年的辛勤劳作。
因此,不需要担心卖不完的问题。
对于渔场里今年能出多少鱼,苏恩宁心里是有数的。
他早就预料到一辆三轮车是装不完的,所以,他早就跟苏进文说好了,请他今天帮忙一起运鱼到城里,以及附近的乡镇里去卖。
当然了,并没有全部运出去卖,也留有一些,让本村的村民们来挑。
苏晚的脸颊和鼻子,早已经被风吹得红彤彤的了,但她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,一直留在渔场里,帮着张雨丽收钱、记账。
对于苏家的所有人来说,今年注定是特殊的一年。
他们原来是本分老实、循规蹈矩地农民。
每天都围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转悠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面朝黄土背朝天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这样的日子,平淡、稳定,只要人勤快,就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
但是,这样的日子,是一眼望到头的。
幼年时是农民,老了时,也仍然是农民。子孙后代的人生,也将是他们人生轨迹的复制和重演,世世代代无穷尽。
一个家族地位的崛起,至少是需要三代人的努力。
但是,在特殊的历史阶段里,只要能够敏锐地抓住机会,就能将时间缩短,快速实现阶级地位的跨越。
很庆幸,苏家人成功地抓住了这次的机会,抓住了改变家族命运的机会。
今天的一整天,苏家人虽然累得筋疲力尽了,但是,所有人的心情,都是开心和喜悦的。
晚上,难掩喜色的苏恩宁、苏爱党几人回来的时候,笼罩在苏家人之间的喜悦氛围,就更加浓郁了。
因为早上起来得太早,今天一整天又是高度兴奋的状态,傍晚回到家里歇下来,苏晚就哈欠连连,实在忍不住地回房里补了个觉。
吃晚饭时,还是张雨丽亲自来叫醒她的。